“我们十四班一定能秒了十三班!”这是我们数学老师老兰最爱说的一句话,虽然他并不是我们的班主任而是十三班的班主任,但我们的“亲妈”──老冉,却正好相反,她永远只会和我们说:“你们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!”所以我们反而更喜欢“后爹”。
上课了,我们却依然在滔滔不绝的“高谈阔论”,孰不知“危险”正来到身旁。瞬间,左脚黑色皮鞋已踏入教室,右手拿着的扩音器向水机一砸,左手反钩门把手用内力一推,右脚踏上讲台,嘴巴口型做出“上”这个形状,就听见声音是这样的,先是水机的摇晃声,再是门响声,然后是右脚黑皮鞋的声音,最后是那内功深厚的“上课”两字,脱口而出,这九件响声使同学们产生了无尽的耳鸣。所以以后总有几个同学放哨,而暗号就是:“老兰,老兰几点了?上课了。”当上课前,老兰总要先理一下那几根“飞毛”,不然他的头发就如同涂了摩丝一样的直,还说:“这叫绝顶聪明。”
刚上课,我还没在状态,便已经被老师叫上去做题,他见我如龟速般懵懵地走过去,便说道:“一二三四五六七,老兰等得很伤心。”便引起了全班的大笑。上黑板了,我迟迟不知怎么动笔,他又说:“哎哟,别一脸蒙十三了。”我无奈,只好被老师叫去罚站,悲剧才刚刚开始,只见老兰上课一激动,左手一失手,便使出了分筋错骨手把粉笔盒弄翻了,他对值日生说:“麻烦了!今天下午扫一下。”我当然不是值日生,却大声说道:“好!没问题!”他又说:“机智的我早已看穿了这一切,好!今天李沛阳当值日生。”接着就是值日生的一阵欢呼,我只有自道命苦。
老兰,你的幽默、搞笑固然我非常喜欢,但下次能别损我了吗?